Arien

写得很慢,都是实验性主观产出。

【FGO/拉二咕哒】有人梦到


真的!没有!人!和我!讨论!这篇文!里面的一些设定和暗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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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入废狗第一弹 

应亲爱的鱼干老湿的点文  @有一条鱼干   

大概 拉美西斯二世 x 咕哒子 吧

清水哲学向 着重点在羁绊而非爱情 且十分不知所云 

涉及对生死的一些隐晦探讨 私设如山 惯例宇宙级别OOC 

一些历史细节有待考据党捉虫

题目源自博尔赫斯的Los Conjurados《密谋》里的一篇短文

脑洞源自小时候的想象——埃及人的通往极乐世界之路:亡灵乘一条船行于狭窄且无尽的水道,两边是厚厚的芦苇。

上周五在全是礼装up的EXTELLA池里欧气小爆发 抽中了小太阳 感觉黄金三靶似乎离自己近了一些(是谁给你的自信心喂)

可配合食用BGM:You Want It Darker 

 

谨以此文许愿太阳王

如果可以,请告诉我你的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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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梦到了影子的显形。

梦到了底比斯的数百门扉。

梦到了迷宫的甬道。

 

02

这里很静,她想着。真的很静。

静得仿佛风声已然止息,岁月凝固。

她光脚沿着河床慢慢走着,取了几根芦苇编织起细巧的链子,用以栓悬母亲赠予她的护身符。

“千万不能弄丢了。”她记得母亲这样说着。她抬头望向她,却发现母亲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这里。

她继续编织着那条长长的链子。

湿软的河床亲吻着她的脚趾,甲虫打着旋儿飞上靛蓝色的天空。

一直以来,她最喜欢的便是这洪水退却,大地重生的时节。太阳神与哈比神降下无尽恩泽,为她的国家带来生命与繁盛。她很幸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生在这最辉煌的时代,这最富饶的国家。

“好,了。”女孩仔细打好最后一个结,心满意足地举起手中的链子,瞧向悬晃在末端的那颗圆润漂亮的黑色雕饰。但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纹路磨损的缘故,她似乎怎么也辨别不清这上面的雕刻图案,更别说知晓这护身符的用途了。

大约是背光的缘故吧。她暗自思忖。对着太阳便能看得清楚了。

于是她转身,把那枚黑色的饰物举向高悬的太阳——

 

“敢如此直视阿蒙神乃是大不敬,眼睛会因此而被灼伤的。”

女孩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放下手,本能地把护身符藏到身后。

她望向岸边——声音似乎是从那里传来的,而且——是个男子的声音。她使劲眨了眨眼,却只能在对岸向阳的斜坡上依稀看见一个高大的轮廓。

他说得没错,也就是短短的那么一会儿,她的眼睛就因为直视太阳而开始酸疼冒泪了。

女孩把手放在眼睛上揉了揉。

那声音低低地笑了,又问道:“天色不早了,为何不回家去?这可不是小姑娘家一个人该走的地方。”

她移开手,对上男人的视线——这次她终于看清楚了。此前的那个高大轮廓不过是辆轻便战车——马儿打着响鼻,鬃毛在渐凉的微风中颤抖。男人着一身白衣,执着缰绳站在车上,腕间戴着简单的金饰。他的身型颀长而精健,定是正值盛年。一双金色的瞳眸宛若灿星,宛若骄阳——

女孩想了想,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不回答他的问题,却是反问:“那么,您又要往何处去呢?”

男人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余不知道。”他说,声音很轻但依旧能听得见。

“余只是想沿着川河而上,一窥这大漠尽头而已。”

“如同一次行军?一场征途?”

男人闻言皱了皱眉,旋即颔首,朗声笑道:“汝很聪明。”

“余于战场之上所立下之功勋常人难以想象,沙场征战所斩之人首更是数不胜数,此次之跋涉,正如汝所言——”他微笑着停顿,轻轻拍了拍战车的横栏,“不过也是其中极为平凡的一场而已。”

“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她穿过河床,慢慢走向他。

男人低头看她,眼神里是未加掩饰的询问与好奇。

“汝是何人?”他终于问道。

“您虔诚的子民。”她回答,将手中的那枚坠饰递给他,“长路漫漫,征途艰险。您只需记住,我深深地爱着您。从始至终,一如既往。”

他伸手接过它,手指碰到了她的。渐晦的暮色之下他的皮肤依旧炙热,如同未曾熄灭的焰火,从未坠落的太阳。

“啊,*Khepri.”他把玩着坠饰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轻轻吐出这个名字。

“汝知道余并不缺这个。”

她微笑:“托您的福,我才刚刚知晓它的名字。”

“您需要它。所以,请收下吧。就当做是救赎了我卑渺双眼的感恩之礼。”

他金色的双瞳审视着她:“余不否认汝是个聪慧之人,但余更未想到,汝亦很大胆。”

女孩的笑容明媚灿烂,在这无风渐暗的秋日里。她谦恭地伏下身子,亲吻他脚下的土地。一片鹰羽落在她与他之间。

天际,大河,云端的尽头。有一道光。

 

03

“汝啊,唉。”

咕哒子被从者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从刚刚的梦里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吐出一口沙子。

啊啊,真丢脸,竟然张着嘴睡着了,她刚刚的睡相是有多难看啊。

“竟然能坐在骆驼上睡着,”奥兹曼迪亚斯的嘲讽毫不留情,“余的故事就这么无聊吗。”

不。是你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当然,她不敢这么说。

“对不起。”咕哒子擦了擦颊边并不存在的口水,“所以请别砍下我的脚或手什么的装在罐子里。”

英灵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示意她向右看。

“就要到了,能给余打起点精神来吗?”

“什——哎?”她的疑问在她视线停留的时候终止了。

她本以为这没完没了的沙丘要一直走到天黑。却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里。

眼前是一条正处于枯水期的宽阔大河。芦苇正在泛黄,甲虫在裸露的河床上爬行,河岸上点缀着久违的绿色。再更远,辽阔天际的尽头之尽头,雄鹰远眺的地方,便是她小时梦里经常出现的金字塔了。

啊,她喜欢这新鲜泥土的气息。

“很久之前,余曾想过沿这河流而上,探寻这大漠尽头。”法老王突然说。他看着河对岸的某处,咕哒子看不到他的表情。

女孩怔了怔,望向他。

“那结果如何呢?”

“如同时间,如同黄沙,路途无止无休。”他收回视线,“直到余被引至英灵殿,余都未曾知晓这路的尽头是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嘲讽起来:“哈。这大概是余唯一一次完全失败的远征了。”

什么啊,这个人。

“——您会看见的。”她突然反驳道,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法老王挑了挑眉。

“说得汝好像亲眼所见过一样,汝怎么敢——”

“会看见的,您所说的征途尽头。”她语气坚定,“只要,只要跟着圣甲虫就行。”

英灵愣住了。她迎上他探究的眼神,目光坚硬得像磐石。

奥兹曼迪亚斯的眉头紧了又收,少顷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汝这丫头说话真是越来越神叨了——让余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人。”

 “是谁啊?”

“不用礼貌用语的可不是个好姑娘啊——总之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刚好是在那次远征的路上。言行举止和汝一样大胆。”

“只不过未曾再遇到过了。”

“会再相遇的。”

“什么?”

“不,没什么。”

她捏紧了袍下的那枚坠饰。

 

 

*Khepri:圣甲虫被称为凯布利〔Khepri〕神,Kheper在埃及文中意指创造或转换(to create or transform),是永恒再生的象征。

 

 啊,终于写完了。潦潦草草的。果然自己不适合在文章里表达自己对一些抽象事物的观点啊我特么还是去写傻白甜吧!(摔)

emmmm至于有没有人看懂就看缘分和脑回路契合度了。

总之提醒一点,探讨的其实是人一生的最后一次旅途吧。

啧,感觉写得不是很明白。我真的想打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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