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en

写得很慢,都是实验性主观产出。

【FGO/HP AU/闪咕哒】Mistletoe

迟到的HP AU圣诞粮

一不小心产出过剩了。

此处是一篇《谁动了我的级长徽章》系列的独立番外 

女主是咕哒子 emmm应该不会在正式章节里出现

为了避免过度违和所以擅作主张把“立香”(りつかRitsuka)改做了发音类似的英文名“丽兹”(Lizzie)

严重ooc 闪这种性格微妙的男人真的好难写啊

日常轻松向(大概) 没什么需要特别解释的内涵 罗曼咕哒亲情向有 

不适者请点右上角 谢谢合作

其实就是单纯地想借着圣诞节的氛围去和闪宝在霍格沃茨谈(da)一场恋(zui)爱(pao)

然而写了两天 到最后并不是很满意这一篇的效果

 

大家就纯粹把这个当做是一颗小小的不足为奇的圣诞糖果吧

一个模糊的预告:其实,前几天在和鱼干老师讨论脑洞的时候,是想写一篇名为《暴君》的文的——梦回巴比伦,巫女单箭头王様的故事什么的...后来写着写着觉得太丧病了,就停下来跳票跳到了这边ry——拒绝思考的产物就是这篇

 

祝食用愉快 欢迎同好来一起解析闪闪性格

如果营养评论够足的话,过些天我会试着把这篇番外和正文相关设定放出来

一点注解——Mistletoe:槲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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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罗马尼·阿基曼走进礼堂的时候,丽兹正试图用自己的魔杖对付一盘土豆泥。

年轻的DADA教授挑了挑眉,刚踏上教工席位又在几步之内退了回来。

很明显女孩因为是因为心不在焉而把魔杖和叉子弄混了。必须赶快制止她——在她把桌子炸掉之前——不然伊丽莎白的医疗翼里又会多一个格兰芬多的节日床位。

他走到长桌前,随手抄起女孩堆在旁边的一本书——《高级魔药制作》?

然而女孩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她嘴中似乎还在念念有词,柳木魔杖挥得飒飒响。一根芝士条从盘子里被抛起又落下,最后不偏不倚地掉在邻桌高年级的高布石袋子上。

“丽兹。”他叹了口气,用书脊敲了敲女孩的脑袋,同时给了旁边捂着嘴偷笑的学生一个抱歉的微笑。

“lestroe——什么?我记得我说过不要敲我的头——”女孩终于停了手,魔杖却依然悬在半空,喷着危险的火花,“罗曼——?等等——”

打断没有念完的咒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危险的。这一点,作为前圣芒戈魔咒伤害科主治医生、丽兹·阿基曼的监护人、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莱昂纳多院长介绍来这里教授黑魔法防御课的阿基曼教授当然是知道的。但归根结底,这种小危机的终止流程总比处理一件“学生的头被变成圣诞树星星”的魔咒事故要来得方便得多。

罗马尼眼疾手快地念起反咒,同时抓着女孩的手腕往上一抬。只听砰的一声,咒语撞上了悬浮在他们头顶的雪花灯笼——结晶状的饰物因为不成熟咒语的冲击碎裂了,银粉撒得到处都是。尤其是罗马尼和丽兹两个位于爆炸中心的更是首当其冲——烟雾散尽,他们的头顶此刻正散逸着一层柔和的银色星光。啊啊,如果这让副校长看见了的话——

“圣诞快乐!”有人吹起口哨,礼堂里顿时像洒了欢乐药水一样笑炸了锅。

——好在节日娱乐效果还算不错。一秒白头的罗马尼微笑着。

然而一码事归一码事。

他又用那本《高级魔药制作》敲了敲丽兹·阿基曼的头顶,顺带无视了对方混杂着抗拒和哀求的怨念眼神。

“十五分钟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他宣布。

 

02

等丽兹在罗马尼的办公室完成了自习,从四楼办公室里走下来回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今日的课程结束后便理所当然地进入了大多数人翘首期盼的圣诞假期,从下午开始便有大批的学生离校。中午原本熙熙攘攘的礼堂,此刻只有几个还带着轻便行李的学生零零散散地坐着。这次留校的学生依旧不多,而丽兹就是其中一个。

她被打发来帮忙装饰礼堂,作为中午走神险些酿成事故的处罚。

“当着副院长的面,我没有扣你的分已经算是极度宽容了。”半个小时前罗马尼在她面前无奈地耸耸肩,头发依然是滑稽的银色,“况且,站在监护人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找点事情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

“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闲吗?”

“......是的。”

丽兹无言以对。她咬着牙盯着脚下的地板,翻了个白眼。

“你究竟怎么了?”她听见对方问道。

好问题。罗马尼·阿基曼总是能把对话逼到绝境。然而这问题的答案丽兹自己也不知道。不,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回答不了任何问题了——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起来——非常,非常不正常。

“我要回去了。”

女孩毫不客气地总结道。她抓起魔药课本站起来,把椅子弄得乒乓响。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等等。”

“还有什么事啊大哥!”

“——他今天早上出院了,手臂恢复得很好。迦尔纳先生希望我能把这个消息转达给你。”

“谁啊。”

“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

......

 

丽兹用悬浮咒把最后一个槲寄生挂在礼堂结霜的玻璃窗上,抬头望了一眼满天花板的雪花灯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在莱昂纳多院长组织的“留校孩子们的圣诞晚宴”以盖乌斯吃完了最后一只整鸡为终点而结束以后,其他人都在欢声笑语里陆陆续续回了各自的公共休息室或者结伴去了霍格莫德,总之——偌大的礼堂里此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现在是整个学期中学校最为安静的时刻,所有的自由时间都属于她了。丽兹盘腿就着桌子坐下,从身边拿起了一块苹果派送进嘴里。

这不就是她所希望的吗,绝对的自由——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太晚了。她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在心里评论道。

就不去霍格莫德了吧——可惜了,没有黄油啤酒的平安夜啊。

可为什么你看上去还是这么的不开心?

丽兹偏偏头,视线落在了窗外夜色里大雪纷飞的球场。球场上空无一人,细长的银白圆环在雪夜里若隐若现,看台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穿着红色衣袍的金发年轻人坐在扫帚上不屑地嘲讽着什么,他把游走球狠狠地击向对手,嘴唇在风里一张一合,脸上带着傲慢的笑。

啊,丽兹,你不能再想了。她的眼睛闭上又睁开,那个人影消失了,空旷的球场重新陷入夜色和风雪。

谁会愿意和他那样的人——和吉尔伽美什那种傲慢无礼的家伙——

 

-

“蠢货。”他懒洋洋地挡开了她羸弱的昏迷咒,“真是无聊至极。你这几招我都看厌了,阿基曼带出来的人也不过如此——”

“除你武器!”

吉尔伽美什的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她的手里。

——她看着他凝固着的略带错愕的表情嘴角上扬。

“噢,非常漂亮的缴械咒!很狡猾的战略思想,阿基曼小姐!格兰芬多加十分!”

 

-

“她其他功课都还凑活,只有魔药不行。”他毫不客气地揉着她的头发,对着他那群朋友说道,“不过也比其他人要优秀多了,毕竟——”

他止住了话语看向她,瞳仁里有她的影子。有人吹起了口哨。她看着他自鸣得意的样子,感觉耳朵像是有火在烤。

 

-

  “请不要再说那个词了。”她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了那句话,笔尖下的墨水晕开了一大片。

  “如果你指的是我称呼你所谓朋友的’那个词’,”吉尔伽美什头也不抬地答道,他穿着衬衫坐在炉边的扶手沙发里下巫师棋,“恐怕我的答案要让你失望了——杂种就是杂种。那种人,我给这称呼都便宜了他。”

“我说——你有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啊!?”

“没有,我也没那个闲情去弄清楚。”

“你说什么?”

“——如果让你不舒服了,那就忍着吧。就当做是交友不慎的惩罚。”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棋盘。金色王后高高举起手臂,把银色的骑士狠狠打翻在地。

丽兹从桌边站起身来,只觉得气血上涌。

他总是这样。不由分说地干涉自己所有的事情,专断蛮横地为她做下所有的决定——以他自己的那套方式和理解。如果要问为什么,他总会抛给她一句——

“闭嘴乖乖看着就好。”

他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

“听说了吗,今天上午训练赛的事情?”

应该是先顺时针搅拌三圈,再逆时针搅拌五圈——顺序不能弄错了。

“是那个吉尔伽美什——”

羽毛笔停了下来。啊,我忘记了缬草。

“听说是意外事故,在转弯的时候走了神,没能跟上前面的队友,结果一头撞上了看台——”

“恩奇都马上就过去了,还有他那个拉文克劳的朋友。”

“啧啧,真的惨。那个吉尔伽美什也会有粗心的时候吗——然后呢,他怎么样了?骑着性能那么好的扫帚撞进看台肯定——”

每次搅拌之后,都需要挥动魔杖——

“倒也没那么严重——被架出来的时候人还很清醒,就是折了一只胳膊——那家伙的运气一向出奇的好。你没在场真的太可惜了,那个潘德拉贡啊,脸当场就黑了。”

“竟然出了这种岔子——看来今年的学院杯没希望了啊。圣诞结束以后就是和斯莱特林的比赛了。”

“可不是吗。再说了,那个吉尔伽美什再怎么臭屁,也是算是队里的王牌了,我看啊......咦——丽兹,你去哪?马上就要上课了,喂!!”

 

-

她在医疗翼门口杵了十五分钟,终究还是放弃了走进去的念头。

吉尔伽美什醒着。他似乎是和谁讲了一个笑话,门内传来一阵阵的大笑声。

听起来元气满满,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受到伤病的影响呢。

没错,你就是个蠢货,丽兹。她把手从黄铜门把手上扯了下来。

把以前那些幼稚少女的浪漫心思收一收吧。你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你——只是个偶尔被用来满足他那没完没了的支配欲的玩偶罢了。

 

03

 

丽兹嚼完最后一块苹果派,从桌子上跳下来。礼堂这时已经完全陷入昏暗——只有天花板上的繁星和灯笼的清冷银光还能为这里添上一丝光明。现在这里简直冷得像冰窟,丽兹有点想念公共休息室的炉火了——所以她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站在一扇窗户前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女孩裹了裹校袍,准备向门口走——

“终于记起来要回去了吗?我以为你会睡在那张桌子上。蠢货。”

那声音像鬼魂一样突然回荡在整个礼堂。

女孩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一瞬间尖叫出声。她猛地转头——不会有错的,这声音——

“如果你只是想向我炫耀你的新发色,我只能评价一句——你的脑袋都要被你转下来了,丽兹。”

吉尔伽美什站在大厅门口冷冷地看着她。他没有穿外袍,手则吊在胸口前的绷带里。

丽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表达能力了。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回击的话来。她看着对方踱着步子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却只能像见鬼了一样地傻站在那里。

他应该是要回家的——怎么——

“你的嘴巴现在能装下一只巨乌贼,知道吗?”他的手指触上她发冷的下巴,微微施力,“给我合上。”

她拍开他的手。

“你怎么——你怎么——”她叽里呱啦地质问,觉得自己要过呼吸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傻的吗?”吉尔伽美什嗤笑,眼神在暗淡的星光下晦暗不清,“我想怎么过圣诞节是的事,轮得着你来发表意见吗?”

又来了,又来了。她就不该多嘴。

真是够了。

丽兹后退了几步,僵硬地说:“我,我走了——圣诞快乐。”

“你去哪?”

“当,当然是公共休息室啊!你就在这里和槲寄生还有小星星相伴好——哇!”

被拎着后领拖了回来。这个人是在晚餐里加了大力药水吗?

“你干嘛?!”

“不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就走——这是谁教你的礼节,巨怪吗?”

“请不要变相骂人好吗,吉尔伽美什先生?”

 

-

吉尔伽美什先生一直觉得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但直到坐在飞天扫帚上还在想着这些事的他撞进一堆五颜六色的学院旗帜里,他才不得不承认这有失偏颇。

毕竟,真正美丽的鸟儿是无法用牢笼锁住的。

吉尔伽美什低头看着眼前胸口起伏的女孩。她也回瞪着他,领子乱糟糟地立在脖颈,眼睛里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这双金色瞳仁里的倔强让他着迷。如果可以的话——

不,不是这一刻。等等,再等等。

“我考虑了下,”他顿了顿,反复斟酌着语言,“之前的事,是我疏忽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让它听上去诚恳些,甚至——温柔些。

很好,效果如他所料。他愉悦地发现女孩的眼神变得错愕——好歹现在她能安安静静听他说话了。

当然,是无视掉了她那句“你吃错药了?”了以后。

“让你享受做决定的自由也未尝不可——但,”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走,慢慢补充道,“作为交换,我有个你非答应不可的条件。”

“什么啊——”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不耐烦和喋喋不休的牢骚掩盖了过去,“什么交换不交换的——这些本来就是我的基本权利、人与人之间平等相处的基本条件好吗?你指着天花板干什么,等——”

应该是这时候了。

他凑过去,嘴唇贴上她的嘴角。

啊,苹果派的味道。

非答应不可是必需的,”他在她滚烫的耳边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不能拒绝槲寄生下的吻吗?”

 

圣诞快乐,蠢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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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很潦草,抱歉了。因为自我感觉实在把握不好闪的性格。

写得好累啊。想和不OOC的闪闪谈一场恋爱是真的难啊。

第9999次羡慕岸波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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